温言初没听见还好,但凡她听见了,那些人都不太好过。
我和温言初结婚的第二年,沈家那个公子哥嘲讽我是个只会爬富家小姐床的鸭子。
温言初先是左右开弓给了他几个耳光,然后找人把他套着头打了一顿,还扒光了衣服扔到了闹市区。
第二天虽然沈家的老爷子亲自带着沈家公子哥上门道歉。
但没过一周,沈家就再也没出现在海城。
岁月流转,世事变迁,那个只会护着我的温言初,如今也会护着别人了。
此刻的我,站在她愤怒的风暴边缘,不禁揣测,依她如今的心境,我会面临怎么样的折磨。
会不会也像沈家公子哥一样被她的保镖套着麻袋揍一顿然后扔在闹市区。
我在轮椅上坐定,就看见温言初一脸温柔地安慰着江祈白。
许浩的目光触及我的脸,眼里充满着惊恐。
“许浩,”温言初的声音冷冽如冰,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需要我亲自教你吗?嘴巴不干净就让他干净,手不干净就废了。”
这一幕,让我深刻体会到,得罪江祈白的后果竟是如此惨烈。
我紧握双拳,示意护工将我的轮椅转个个,我看着温言初和江祈白交握的双手,心中五味杂陈。
江祈白在温言初的身边依旧是那副委屈的模样,可看向我的眼中却闪烁着得意的光芒。
然而,就在这一瞬间,温言初猛然推开他,脸色惨白,眼神带着惊恐地看着我,嘴唇张合数次,却仿佛被什么扼住了声音,说不出话来。
温言初这猝不及防的一推让江祈白脚下趔趄,不慎撞到了一旁的桌角,疼得他瞬间紧皱眉头。
可温言初却没有回头看他,只是用带着惊愕和慌张的目光注视着我。
温言初大概没想到,我和她两天没见面,所谓的「重逢」竟然是这样的画面。
我脸色惨白,伤口撕裂,病号服上还隐隐有血迹渗出。
看向温言初的眼里带着些戏谑。
在外人眼中,海城温家的女婿,不过是一个靠着一副好皮囊缠着温言初上位的倒插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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